只想写甜甜的日常

一个不会写文非要写文的没文笔大魔王。瓶邪/航墨

【楼诚】我没什么感受
下午看美队2的时候忽然灵光一现的神奇脑洞!
◑▂◑我给你讲我就是这个表情

丧钟敲响,死间计划像是无声电影般,静默着,拉开帷幕。
死间死间,以死离间。
明楼在心里盘算着。
明台若是有事,明镜不会原谅他。
明诚如果有什么事,他不能原谅自己。
所以他的计划完美无暇,能保全所有人,唯独他自己。
他千算万算机关用尽还是漏了一点,那就是爱。

明诚偷偷替换了他,被日本人俘虏。
明楼知道的时候,已经营救无望。
怎么救?
一边是此生最爱,一边是家国大局,怎么解都是死局。
明楼摔了桌上所有的东西,气喘吁吁的靠在椅子上,有气无力的看着明台。
明台问他,“大哥,阿诚哥是汉奸吗?”
你不知道。
他那样的人,怎么会是汉奸?
明楼想回答,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明台看他没有说话便自顾自的说起来,“听说日本人今天凌晨枪毙阿诚哥。”
明楼呼吸一滞,嗓子里冒出一阵甜腥喂。
半晌,他累极了般,说了一句,“知道了”
明台还想问些什么,只改没开口就被他赶了出去。
你只有一线生机,可我还是没有办法去救你。
只能袖手旁观。
阿诚,你知道,我也是身不由己。

南田对他严刑拷打想从他嘴里知道他和明楼的关系,没想到他咬紧了牙关,疼的脸色煞白,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。
她对外放出话说,凌晨要处决明诚。
其实不过是说给明楼听,若是他会有行动,那自然是最好,若他没有行动,也没有什么大碍。她早就想到了一个法子,让明诚乖乖听话。
至于要明诚的命,她还舍不得。
南田看着墙上古老的挂钟已经过了四点,心说你还真是坐得住,罢了罢了,这样也好,明诚至少还在我手里。
她请来了一流的催眠师。
任是明诚意志再坚定,也没有抵得过这场劫难。
他什么都忘了,前尘往事,一干二净。
成了杀人武器。
南田让他杀谁,他便如布娃娃般,听从命令。
没有思想,不会反抗。

那天晚上明楼在明诚的房间呆了一夜,看着他桌上厚厚的一大摞的纸张又哭又笑。
听说他睡不着的时候,就会起来练字。
纸上是隶书,每一张上都是密密麻麻的,全都是相同的两个字。
明楼。
其实明诚不喜欢隶书,可是明楼喜欢。
他喜欢草书。
早知道……
早知道什么,他叹了一声,终究是没有再说下去。
只是忽然泪如雨下。

明镜和明楼送明台和于曼丽去北平。
一家人依依惜别,明诚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明镜正对着明诚,她愣了一下,眼里瞬间腾起了水雾。
“阿……阿诚?!”
只一句话还没说完,她就哽咽到几乎无法呼吸。
这些天,她不是不知道明楼的痛苦难过和自责。
明楼听到声响回过头,刚好和明诚四目相对。
他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他竟然还活着,他的阿诚还活着。
活着就好。
不可置信在一刹那转为失而复得的狂喜,他想着,只要他还活着,这一次说什么,他也不会再放手。
南田就是在这个时候朝明镜开了枪,她隐在明诚身后的黑暗里,明楼精神正恍惚,所以他只看到明诚举起枪,明镜便倒了下来。
明楼眼里的狂喜又变成对抗敌人时的灰色,他几乎是下意识的,拔出枪,对准明诚。
于曼丽抱住明镜倒下的身体,明台和明楼一前一后围着明诚。
有什么正要从血液里生长发芽突破出来,却又被什么死死的抓住。
明台说,“阿诚哥,原来你就是那个青瓷!”
明楼心下诧异,他的阿诚,怎么会是近日里杀了无数高官的青瓷?
可眼前的形式容不得他想太多,明诚举着的枪,枪口已经准确无误的对准了他。
“嘭!”“嘭!”
两声后,明诚倒在地上。
那一刻的电石火光间,谁也没有看清明诚举着的枪怎么会转到了自己身上。
他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胸口开了一枪。
另外一枪,是明楼。
他在倒下前看了明楼一眼,嘴唇张了几下。
明楼学过唇语,他说的分明是,好好活下去。

南田刚想从黑暗里出来,被明台一枪打中了脑袋。
    明楼愣在原地,“他不是青瓷吗?怎么不对我开枪?”
像是在问明台,又像是在问他自己。
明台怜悯的看着他,没有开口。
有些刻在骨子的东西是没有办法改变的。
比如明诚一看到明楼,就记起来了他。
很久以前,久到明诚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,他像一位从天而降的天使一样朝他伸出手,“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”
可是哪怕记起来一切,他也回不去了。
所以他假意举起枪,引明楼开枪。
能死在他手上,他很高兴。

很多年以后,明楼已经是子孙满堂。
小孙女调皮,刚满三岁,最是喜欢问他些刁钻的问题。
这天她看到明楼在书房里写字,便歪歪扭扭的朝明楼跑过去一下子抱住明楼的腿。
“爷爷,爷爷,你在写什么呀?!”
明楼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小橙乖,让奶奶带你去游乐场好吗?”
小孙女听到这话立刻去缠着她奶奶去游乐场。
他答应了明镜的娶妻生子,为明家延续血脉,他做到了。
其实纸上的,是草书写的一个人的名字。
那个人啊,明楼叹了一声,是个傻子。
真是个傻子啊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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